“都是青檀一家,平素里君豫、非熊、克繇他们都是以字相称,君豫年龄略大,我们便称之为兄,三五岁之差,便以字相称最好。”冯紫英笑着道:“来,尝尝这是你们西南那边的蒙顶茶,蒙山顶上春光早,扬子江中水味高。这水我没法弄扬子江中水,但是茶却是地道蒙顶茶。”
“大爷,娘娘和您说的恐怕不只是府里拮据维系艰难这桩事儿吧?”鸳鸯很敏锐地觉察到一些什么,“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情。”
这事儿具体筹划操办冯紫英就不打算自己亲自上阵了,让汪文言来做这事儿应该是牛刀小试。
太上皇还在,义忠亲王虽然比永隆帝还大几岁,但是身子骨却是一直康健,活蹦乱跳的,而永隆帝几个子嗣虽然已经成年,但是无论是寿王、福王还是礼王,在冯紫英看来都还稚嫩得很,无论是在影响力、人脉还是号召力上都根本无法和义忠亲王相提并论。